第(2/3)页 他唯一不能接受的,是沈莺嫁给旁人。 倘若他能先一步认识沈莺,是否就没了周瑾呢? 可这世界上没有倘若,一切都已经发生了。 沈莺被耳旁嘈杂的声音,吵得头疼,她实在是困,屋子里一片漆黑,若非有几盏影影绰绰的灯光,她什么都瞧不见,更别提,她本就是在夜里视物艰难。 “魏晋礼,你睡不睡?不睡就滚下去。”沈莺觉得是她此前太过给这人脸面了,才让他一而再、再而三的挑衅自己的底线。 听到怀中之人的怒气,魏晋礼莫名笑了起来,“莺莺,我的莺莺。” 男人的酒气喷洒在了鼻尖,沈莺叹了口气,无奈地抬手,将那层厚被子盖住了半张脸,她狠狠推了推身侧的人,“散了酒气再上来。” 语气中颇为不耐烦,可魏晋礼哪里愿意,他抱着她,心中才有了几分踏实。 “我要为祖母守孝,可我也与母亲商量过来,三年太久,等一年,就一年,我便与你成亲。”魏晋礼按捺不住心底的期盼,早早就想将这些话说与沈莺听,只是怕她不喜,才拖延至今。 等一年? 谁乐意等一年? 蹉跎了她的年岁不说,若是往后魏晋礼与旁人定了亲,她到哪儿说理去?然而,沈莺只是在心底发发牢骚,实则她并不在意,这人说的话,她是半分不信。 婚姻大事,向来是父母之命。她一个失踪了的女子,薛氏又怎会轻易接纳她?只怕日后突然出现在人前,也仍旧会被人怀疑是否清白罢了。 因而,沈莺不愿被人挟制,她失了自由,更失了清白的身份。 这一夜,两人各有心思,却也都遂着困意,沉沉睡去。 天亮之时,床榻上空余沈莺一人,唯有那掉落在了床边的金簪落于了沈莺的眼中。 还是那根连理枝的金簪。 第(2/3)页